时间回到8月末，李在明先去了日本，跟日本的石破茂一起，把“穿梭外交”和经安保对话的框架初步定了下来，算是给韩日之间搭了个新的沟通路子。接着，他马上又飞美国华盛顿，跟特朗普面对面聊了足足两个多小时。这一趟，他不光拿到了不少经贸和能源合作的承诺，还顶住了美国提的一些关于驻军、战略灵活性的要求，乍一看，这出访好像还真有点“满载而归”的意思。
但这边李在明的行程刚结束，中俄就传来重磅消息，中国驻韩大使戴兵和俄罗斯驻韩大使季诺维也夫，直接在韩国两家主流媒体上发了一篇联合署名的文章，标题叫《铭记历史、弘扬正义，共创和平美好未来》。这文章可不是随便写的“周年祝福”，每句话都像敲钉子一样，分量很重。里面明明白白说了二战胜利有多重要，还直接指出要反对去参拜供奉战犯的地方、反对拆战争英雄的纪念碑、反对新纳粹主义，更把“台湾回归中国是二战胜利成果的重要组成部分”这句话清楚地摆了出来。最后还呼吁大家别搞零和对抗、别耍霸权那一套——这哪是普通文章啊，简直就是一记“定音锤”，该说的、该提醒的，全都说明白了。
李在明这趟出访，说白了就是想给韩国的对外路线稳定下：第一是修补跟日本的关系，想在产业合作、经安保对接、人员往来上把门槛降一降，多赚点实在的好处；第二是跟美国好好谈，争取多拿点市场、多换点技术，别总是被动听美国安排，想争点主动权；第三呢，也是做给韩国国内看的，想稳住自己的支持率，让大家觉得他搞的是“务实外交”，能给韩国带来好处。
但问题是，韩国搞外交哪能这么随心所欲？它的对外政策从来都是在“多重束缚”里玩平衡术，就跟走钢丝一样——经济上要依赖别人，历史上还有一堆没理顺的事儿容易被翻出来，地缘安全上又有必须满足的需求，国内政治还老跟着周期变。哪一环稍微出点问题，这平衡就容易被打破。
而中俄大使选在李在明刚回国的时候一起发声，说白了就是把韩国想“重新找平衡”的动作，直接放到历史和国际秩序的“秤”上称一称：你想跟日本缓和关系、跟美国抱团，这没问题，但也得认清楚历史该怎么说、战后秩序的底线在哪儿，别光顾着眼前的好处，把最根本的东西忘了。
韩国想跟日本“拿现实利益换合作”，可只要靖国神社、历史教科书、纪念仪式这些老问题没解决，国内肯定会有人站出来反对，到时候政府就得两头受气。李在明这趟跑日本、访美国，本来是想给韩国经济找个缓冲，稳住美日韩合作的盘子，可中俄大使这篇文章一出来，等于是从另一边敲了警钟：你务实可以，但不能碰底线；你合作可以，但别在历史问题上装哑巴。说到底，这既是提醒，也是给韩国的外交划了条“红线”。
再看日本这边，它的小算盘其实也挺好懂的。现在日本经济不景气，内外压力都大，安全政策一路往右转，军工利益集团和民族主义还互相帮衬，历史议题早就成了国内政治的“工具”。参拜靖国神社、跟别的国家搞“联动反制”、在区域安全上想“两边占便宜”，这些都是日本最近几年常干的事儿。
可问题是，历史哪能靠搞点仪式就洗白？德国和日本对待历史的态度一对比，谁做得好、谁在敷衍，全世界都看在眼里。日本要是继续这么走下去，路只会越走越窄，真要是被“二战史观”“战后秩序”这两个重锤同时砸中，在亚洲地区的道义分就得哗哗往下掉，到时候想再找盟友都难。